,说了甚么?”萧乾挠头,只是笑。
唐韵道:“皮笑肉不笑的,说实话这般的难嘛。”
萧乾道:“你还不晓爷的性子,有事儿,哪会同我们讲,生怕传出去。”
唐韵期期艾艾问:“你觉得,爷会来寻我回去么?”流下泪来。
萧乾慌道:“唐掌柜这又何必,算罢,我冒死替你问问爷,但得候时机,你且耐心等等。”
唐韵赶忙抹泪谢了,又十数日,左等右等,望断来路,不见萧乾,心下度日如年,百般煎熬,只得指使唐老三,去探听那边消息,唐老三直至深晚方回,唐韵炖了鸡鱼,买了金华酒,专心等他。
唐老三洗过手,坐下吃酒道:“松江布行,奶奶在经营,客来客往,井然有序,同你在时,无甚差别。萧爷整日官、商应酬,忙得没闲功夫,我守在街口一日,才守到他,想上前说句话儿,奈何未瞧我一眼。”
唐韵咬牙问:“萧乾那厮呢?”
唐老三道:“未见到他哩。”
唐韵心底酸楚,泪珠大颗滚落,这正是: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唐老三道:“如今显见,布行已变换大王旗,韵娘还是想想,如何别谋生路罢。还有桩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唐韵泣声道:“有何当讲不当讲的,你直说便是。”
唐老三道:“韵娘住我这里,我是甘愿的,只恐污了你的名声。”
唐韵呆住,原打算不过暂住两三日,萧爷来请便回去,哪料得这一住,七月已过,八月初旬,未见半个人影,音信全无。她翻来覆去,想足一夜,天微亮便起,煮了早饭,伺候唐老三吃喝,说道:“这数年,我攒了些银子,也想在万年桥租个房屋,门面卖布,后房居住,我晓得此地房牙子,皆黑心烂肺,你可有相熟、品性老实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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