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坐,斟茶倒水,好不殷勤。福安丢出枚银锭儿,问道:“芙蓉哩?叫她出来唱个曲儿。”
老妈道:“芙蓉被一位爷包了,每月五两银子,不好再见外客。我这还有芍药、玉簪儿两个丫头,也是极好的,正闲空着,可来陪两位爷。”
萧勤急了,欲待开言,福安摁住他胳臂,使个眼色道:“既然芙蓉不便,我们不强求,整四五个酒菜,我们边吃边听曲。”
老妈忙命:“芍药、玉簪儿还不快来,好生伺候着。”
须臾,两丫头浓妆艳抹,穿粉红带绿,各抱琵琶月琴,行个万福问:“爷想听甚么曲儿?”
福安道:“随便唱来。”
两丫头坐下,边弹边唱《双调蟾宫曲春情》: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唱毕,酒菜齐上,摆满桌席。福安赞道:“声似箫管,如若仙音,乐器也弹的好,犹胜芙蓉一筹。”请她们吃酒。
芍药谢过,接了酒笑问:“爷们看着面生,何曾来过,还听过芙蓉弹唱?”
福安胡诌道:“芙蓉被个大爷包了,再接客恐遭闲话,我俩常进后门,神不知鬼不觉的,是以你们不察觉。”
玉簪儿问:“哪来的后门?”
芍药道:“必是厨房里头那道门儿,通大街。”
福安笑道:“确是不错。”萧勤一脑门子汗。
福安问:“芙蓉今晚可在?”
芍药笑了:“问她做甚,爷可想听南曲?我会得几句。”
福安佯装不在意,唱罢两首,指要上茅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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