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齐映道:“小的长随奶奶身边,未与你见过。”
沈苏群道:“我一时想不起,但一定哪儿见过。”
齐映不睬他,去端水盆来伺候他们净手,净手毕,陈珀领他们往棚里吃茶,沈苏群仍在嘀咕,郭守银道:“这些年,不少矮奴自道州进京谋生,因身材量小,面容相似,而记忆深刻,所见皆以为是他。”
沈苏群说:“算罢!”
午后,来了两个官儿上祭,一个是刑部侍郎韩秋荣,一个是大理寺少卿谢京,林婵收了祭礼,过来道万福,韩秋荣劝慰几句,谢京站边上,自顾看铭文,不言语。林婵以为他未瞧见自己,特意至他面前道谢,谢京皱眉,仍不吭一声。
林婵自讨没趣,走开了,想起当年谢京随他兄长,也曾到府里听父亲讲学,那会儿,她都不屑多瞧他一眼,真可谓:年光似鸟翩翩过,世事如棋局局新。
她暗窥他,谢家小郎已成龙凤,身材颀长,面白透红,目如墨玉,高鼻薄唇,神情倨傲,净透世族勋贵子弟不易亲近的味儿。
他一瞥眼儿,和林婵四目相对,她避开,他皱眉,冷哼一声。
上香烧完毕,林婵谢过,陈珀请他们往后房吃茶,韩秋荣指还有事儿,陈珀便不留,一路送出大门,两人上马车驶离,韩秋荣才叹道:“云彰没福气,抛下娇妻巨财,撒手人寰去了。”
谢京问:“他那娘子是何来历?”
韩秋荣问:“你竟不知?”
谢京反问:“我为何要知?”
韩秋荣想想也是,京城多贵女将他钦慕,也未见他高看两眼。笑道:“她乃前詹事、现任浙江知府同知的林光道,林大人之女。”
谢京想想问:“那个杭州抗疫有功的林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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