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股价跌幅超过10%,可谓是对自己家下了死手,虽然后来双方表面握手言和,但在继承权方面,他毫无疑问被家里踢出局,导致白水心是这一代唯一受益人。
至于当初更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了解的还不如在报刊上买的八卦杂志多。
“当然是正经朋友,几个阿姨都好久没见她了,宝宝正是需要女性长辈的年纪呢,你把她闷在家里干什么?”
白砚扫了白水心一眼,流露出一丝只有最亲近的妹妹才能看懂的讥嘲,“她不用你教。”
“……”
妈妈以为他是在指责自己,眉头一挑,还没说话,怀里的小女儿就挣脱出来。
半空中撞上的目光,一边委屈,一边沉静。
“你就这么小气……不能、不能原谅我吗?”
白砚依旧沉默,但平静的表象似乎撕开了细小裂痕。
兄妹隔着一无所知的母亲对视,每一秒钟都浸透在不言而喻的沉默里。
妈妈诧异地来回打量,“你们这是……”
“原谅你。”白砚低声重复着这叁个字,表情难以捉摸,“你需要我原谅你多少次?”他几乎是在谈判,“一次,两次,还是一辈子?”
她用问题代替了回答。
“所以你要一辈子都这样跟我生气吗?”白水心看起来难过的下一秒就要哭了,但这只是假象,她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