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的呻吟近在咫尺,害得他需要很艰难才能控制着理智。
他抿了抿唇,终于忍不住说,“你叫的好像我是个很有经验的嫖客。”
“啊啊嗯、呜……”她反应了一会,在一波又一波的愉悦中,半是困惑半是迷茫地质问,“……你、你是不是骂我?”
“没有。”肖则礼当然否认。
每次抽出性器都被紧窒的肉壁拉扯挽留,只好挺胯重新沉入湿滑销魂的蜜道,她身上每个反应都在提醒他,她有多么渴望自己。
“我好喜欢。”
他深深地粗喘着。我好像会因为太喜欢你而变得奇怪。他咽下这个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