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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车窗望去,连也独自站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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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来越暗淡,他的身影落在一片淡蓝色的冷调里,咔嚓,无声火焰燃起,指节迸溅出微弱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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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微弱的光在流动的画面里静止,直到完全消失在视野中,白水心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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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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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问肖则礼跟连也说了什么,因为总觉得问了之后,事情反而会变得麻烦。好在他也没有主动提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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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才在门口迎面撞上他的时候,难免浮现出说谎后被揭穿的心虚感,但是发现肖则礼把自己挑了很久的石头丢掉之后,白水心的愧疚感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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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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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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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闷闷看向窗外,内心很有目的性地比较,如果当时换成连也才不会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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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灯光划过少女的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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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则礼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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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不开心,虽然他觉得她根本就没有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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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明知道是破绽和陷阱,他还是就这样踏进来了,因为她答应了他,因为他想相信她,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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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好多话想质问白水心,例如为什么要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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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谎?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对着他笑呢?他说了让你开心的事情吗?你笑的时候有没有心动?又或者有没有想过我还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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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中每一个字都要摧毁庞大的自尊,肖则礼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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