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落南境进行试探,确认过那些人的实力底细的。
…
忽然间,面具看到了令祂瞳孔震颤的一幕。
准确来说,是某个身处于南境的、长发披肩的女人,将曾经切割走的那部分记忆与感知归还给了祂。
那是关于祂的化身在南境深处被杀死并悬挂起来的画面。
原来是这样……
…
嘭——
凌冽杀戮欲望在面具之下狂涌。
来自幽嘶的背叛、来自对手的戏弄,还有最重要的,来自主的否认,这一切元素令祂逐步迈入癫狂。
而这份癫狂投射到现实,便是无差别的湮灭。
严释放夜魔之体,与面具凿穿了那片山头,双方撕扯着撞向空中的暗红光幕而去,沿途空间不断崩裂,拖拽的裂纹蔓延上千米。
…
发生在东部山头上的战斗声势浩大。
但另外两个方向也不差。
而且与严对上面具的情况差不多,另一边也是老冤家了。
叛教者迪拉肖盯死了那瘟疫。
那浑身束缚经文的高瘦人影在血月之战中几乎打碎了迪拉肖的身躯,也进而令他被掳进幻梦境,成为压制深渊裂隙的载体,吃了不知多少苦头。
但今时不同往日。
他的这副身躯承载过圣辉黄金树的赐福,也容纳过幽邃黄金树的意志,而且新的黄金树种子也已经被他种下,叛教者,成了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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