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很羡慕他,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嬉笑怒骂都随他自己的心意,如果条件允许,谁不想像他那样活一辈子?他去给我戒指那天,我一点都不羡慕他了,他根本就不是以前的他,他小心翼翼,委委屈屈,和我印象里那个他差了十万八千里。以前他能过得潇洒肆意,也不仅是因为他家境好,而是因为他活得满不在乎,他无所畏惧。你说他怎么变成这样了?不怪你怪谁?”
谢竹星答不出。
闫佳佳语气尖锐道:“你知道你的问题是什么吗?所有人都在恋爱里跌跌撞撞学着成长,只有你,从来不学,从始至终,你都没有长大过。”
谢竹星愣了愣:“……你说我?没有长大?”
闫佳佳摇摇头,说:“你看,你不但用人设迷惑别人,还迷惑了自己,越是幼稚的人才越会觉得自己很成熟。哪个成熟的人会心情不好就刷球鞋?有了问题不是开诚布公的沟通,而是一点一点都把怨气攒在心里,攒到了极限,就给对方判死刑?真幼稚!”
终于穿过了峰了又峰,错了又错的一段路,王超的晕车好了很多,脸色还是不太好。
傍晚时到了姐妹海,雪山下宛若明珠的湖泊,美不胜收,迟立冬叫王超下去玩,王超不想去,隔着车窗张望了张望,就无精打采的缩了回来。
迟立冬只好继续往前开,说:“巴塘有个相熟的客栈,条件还算可以,晚上就住那里吧。”
王超打了个喷嚏,才说:“好。”
天色一暗,温度就降下来了,车窗外的风有丝丝凉意,迟立冬把车窗关上,自己又有点热,脱了外套。
王超看见他右手臂上有个圆圆的疤痕,问:“这是怎么弄的?”
迟立冬道:“以前谈了个对象,脾气不好,有一回吵架,用烟头烫的。”
王超:“……这姑娘暴脾气。”
迟立冬不太自然的笑了笑。
王超又看了看那个疤痕,想起谢竹星手背上也有一个,挺像的,就是新点,谁烫他的?他自己吗?为啥呢?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太习惯和大家说我三次元的事,这次例外。
我今年三十有余,只谈过一次恋爱,至今十三载,于前几日草草收场。谢谢各位的关心和安慰,此事不必再提,今后还请关注故事本身,明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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