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方将才吐的血,徐惠人虚弱地躺在床榻上,尚平不及清理。
时德妃与俩宫娥推开徐惠人寝屋的门,走进内室看到的一幕,便是这一幕。
“娘娘?”徐惠人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您怎么来了?奴婢这里污秽……”
“你的血,因何是黑色的?”时德妃盯着徐惠人床榻脚踏上的血迹,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中毒了?”
见徐惠人不想下榻同她行礼,她制止道:“行了,你躺着吧。”
徐惠人没有再挣扎着下榻,也没有再躺下,她就坐在床上答话:“奴婢没有中毒,只是……”
她没有继续往下说明,而是瞥了时德妃身后的两名宫娥。
时德妃明了,对俩宫娥道:“你们下去,守好门,没我许可,谁也不准入内。”
“诺。”俩宫娥退至门外站守着。
时德妃回过头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徐惠人遂将大概情况述说了一遍。
时德妃听到后面,脸色难看至极:“你是说,你被发现了?”
“没有……”徐惠人连滚带爬地下床,连裤腿沾上脚踏上的血迹,她也顾不得,跪到地上去后,她埋头伏身,“奴婢还没有被发现!”
门外的俩宫娥听到屋里的动静,虽未听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大概也能猜到徐惠人已经下了床榻。
猜着猜着,她们把头埋得更低了,同时又往外走了两步。
离得越远,她们越安全。
有些事情,不知道,才能活得长久。
“还没有?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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