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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摩訶瞪大了眼睛,努力咀嚼著这些绝对宝贵之极的言语,试图理解此间玄奥。
什么“量无穷”、“心映射”、“至小至大之辩”,什么“容道”、“观而不执”、“心光朗照”……每一个词他都认得,组合在一起却如同天书!
他忍不住看向唐欣,只见对方眉头微蹙,眼神却异常专注,似乎在努力捕捉著那些玄妙话语中蕴含的丝丝缕缕的真意,时而恍然,时而困惑,显然比自己要领悟得多。
这並非战摩訶悟性太差,不堪造就,而是有的东西,若未能接触到相应的层面,未曾真正踏足那个境界的门槛,终如盲人摸象。
老是想不通关键,几乎都要让他为了保持个人投资价值,假装出领悟透彻的神情起来了。
“懂了便好。”赵青淡淡开口,继续看向拓跋无愁:“前尘旧债,恩怨情仇,於你心中,当如云烟过眼,再难撼动分毫。”
“自当下去执放空,旬月之內,待你体內本命元气与新生剑心彻底交融,自可水到渠成,重归八境上品,甚至……犹有过之。”
她话锋微转,目光如电,直指核心:“那么,接下来,你欲往何处?欲行何事?是否已有了长远些的打算?比方说,重建天凉?”
“天凉?在我看来,它……並未真正消亡!”拓跋无愁沉声回道,浩瀚神念扫过这片承载著帝国无尽荣光与悲愴的祖山废墟,扫过那些在岁月风沙中依旧倔强挺立的残垣断壁,最终投向远方苍茫的草原天际:
“只因,它始终存在於这片草原的风中,存在於牧民的歌谣里,存在於每一个流淌著天凉血脉、铭记著先祖荣光的后裔心中!”
他缓缓抬起手,並非指向任何具象的疆域或王座,而是虚按向自己的胸膛,那里仿佛承载著无形的山河:“我拓跋无愁,生於斯,长於斯,曾为它征战四方、討伐御敌,也曾亲手埋葬了它腐朽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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