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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根·提尔曼,30岁,以第一名的优异成绩毕业于哥伦比亚医学院,从成为住院医生那一天起就从未请过一天假,单身,独居。
“所以这次这位是受害人?”
某人通宵加班查到的资料暂时就只有这样,杰克合上薄薄的资料夹调侃道,“你的机器还能预警‘过劳死’这种事吗?这位医生不仅从不缺勤,每周在医院待的时间甚至超过了80个小时。”
“最好不要过早下结论,塔沃勒探员,医生的职责虽然是救人,但想要杀人的话更是易如反掌。”芬奇显然对不久之前的那个案子记忆犹新。
他们起初都将某位女助理检察官当成了受害人,结果人家最后却是一名与黑警勾结的罪犯。
“那就让我们先去拜访一下这位提尔曼医生,说实话,这样的一位工作狂医生让我感觉有些害怕,如果她真的是嫌疑人,而受害人是她病人的话,那数量一定很庞大。”
杰克说着便帮芬奇拿起挂在旁边衣架上的西服外套,做了个请的手势。
“倒也不用这么悲观,我简单查阅了她的医疗记录,没有投诉也没有医疗事故诉讼,病人对她的评价是友善和受欢迎。
所以至少我们可以确认她是一位相当负责的大夫。”芬奇苦笑答道。
——
负责任的医生似乎和过度忙碌是挂等号的,杰克和芬奇在医院里等了将近3个小时,才等到了梅根·提尔曼医生。
“八号病房的戴维森先生需要做一个cbc(全血细胞计数),ekg(心电图)以及胸透检查。
五号的那个孩子需要清创缝合,头部撕裂伤,伤口约四厘米,暂时先这样,谢谢。”
随着病床隔离帘被拉开,面容姣好,一头金发高高扎成丸子头的女医生出现在两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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