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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飞则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让哥哥见笑了,吃点东西吧。”
吕布走过来,找地方坐了,邓飞将锅放下,拔里海里分了碗筷,将带来的胡饼和烤肉分了,三人盛了粥就这么唏哩呼噜的吃起来。
“首领,昨夜邓飞兄弟说你找俺,可有要事?”拔里海里撕咬着烤肉含糊不清的问道。
吕布喝了口粥,咽下口中的胡饼:“对,昨夜大伙都高兴,某就想今天再说,免得扰了兴致。”
看两人点头,吕布问道:“某看拔里兄弟常背硬弓,想必骑射功夫不错吧?”
拔里海里点头称是。
吕布接着道:“某意,以后让兄弟们分成两队,一队守着家里,一队外出砸窑,如此轮番出击保证精力充沛。在家里的兄弟也要操练起来,都是北地儿郎,光会骑马不成,这骑射功夫也要拿得出手。往后队伍若是大了,难免要和官府交手,这不会骑射就要被官府摁着打,此一事上海里兄弟要多费心了。”
“首领的意思是……”拔里海里愣了下,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某的意思,你和邓飞兄弟各带一队。”吕布吸吮了下手指上的羊油,又拿起一块羊腿肉咬了一口,含糊着说:“以后邓飞兄弟坐第二把交椅,伱坐第三把交椅。”
拔里海里眼里闪过一丝喜色,他本是泽州人士,从小喜习武艺,最是钦慕武艺高强的人,家道中落后为一贵族护院,因不忿那贵族家的子弟欺压本族的人打死了他亡命江湖,流落到檀州时害了重病,是老首领救了他。
按理来说他应该心存感激的对老首领死心塌地,开始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可惜那刀疤脸的做法他甚是看不上眼,虽说马贼劫掠乃是本职,但这人太过生冷不忌,不光劫杀老幼,还抢穷苦人家,更是数次拿他殿后挡那官府的追兵,直让他一腔热血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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