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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和书桌之前的距离很近,为了避免碰乱椅子、发出什么声音,江楼月只能侧着身子钻进去。她环视一圈,没看到书架里头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朝云猎打了个表示困惑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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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楼月站在桌前的那种稍显前倾的姿势、她和桌椅形成的三点连线,已经让云猎差不多可以肯定刚才那个一闪而过的猜测了。她感到一种解开倒数第二道选择题的激动,朝江楼月招一招手,两个人又重新回到了鸡冠头的位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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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将两个场景拼在一起再看,不用说也全都明白了。云猎甚至有点惊奇,自己第一遍检查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这么显著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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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在于,鸡冠头的座位是向后拉开的。以那样遥远的距离坐着,人根本就不可能够到书桌,更别提用电容笔在桌上写字了;如果坐在座位上,应该像第一个淘汰者那样,坐得很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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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将要离座的时候,人才会把椅子往后拉开,以腾出足够的空间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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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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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根本就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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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无意间违反了某条规则,也可能书架区还藏着什么她们不知道的危险,从而导致鸡冠头还来不及回到座位上就已经被淘汰了;换句话说,违反规则很有可能是会立即触发惩罚的。而如果按照规定将书借回座位上看,当下似乎便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有阅读达到一定篇幅或者时长,才会引发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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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猎将这些推测写下来,递给江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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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都猜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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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声音紧紧地贴着她耳朵,好像还很愉快似的,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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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头亮得扎眼的红发,即使在浓雾里,也实在太有辨识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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