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沈乘月垫着脚从满地宣纸中挤了进来,先到屋中佛龛旁上了一柱清香,合掌拜了一拜。
“你开始信佛了?”
沈乘月反问:“佛教可有有仇必报的教义?”
“没有。”
“那我且信个十之一二吧。”她坠入了循环,倒也无法全然不信。
“哪有这种信法?”
沈乘月笑了笑:“母亲,近来可好?”
“还不错,你呢?”
“也还不错。”不那么想寻死的日子,都算得上还不错。
“坐。”
沈乘月为难地四处打量了一下:“您这房间里,居然是有椅子的吗?”
“齐民要术下面。”
“齐民要术,齐民要术……”房里的书籍堪称五花八门、无所不包,沈乘月找了一圈,才从一本介绍鸟类的《禽经》边发现了这本《齐民要术》。
她拨开这叠书和下面厚厚一层写满了字的宣纸,才发现了一只承受了它本不该承受的重量的可怜木凳。
“要不我还是在门口台阶上蹲一会儿吧。”
沈乘月和母亲没什么话说,以往每次前来探望,都只是在门口站一会儿,聊上两句近况,便告辞离开。只是今日她未乘马车,靠自己爬上了山,实在有些累了。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