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其中不少都是跟随李家征战多年的家丁。”
王锡爵闻言坐下道:“你既说前方军粮已是不济,若再添兵这多出来军粮怎么办?”
石星闻言道:“为今之计,一是从浙江等人募集善战之兵,这南军对阵倭军确有神效,还有川将刘铤更是名将,二是朝廷派官员到山东买粮,无论如何要凑集粮草出海运至朝鲜。三就是我军苦战已久,恳请朝廷发银犒赏振奋军心。”
王锡爵斟酌道:“你说这三件事,每一件事都是难办。募兵要钱!买粮要钱!犒赏也是要钱!但太仓早已空虚了。”
石星道:“太仓虽然空虚,但还有太仆寺银可以支取!”
王锡爵闻言立即道:“太仆寺银是朝廷买马所立不可以轻动。”
“元辅,求你看在前线三军将士拼死奋战的份上发发慈悲吧!”石星哀求道。
王锡爵看向石星也是叹道:“大司马,此成何体统啊?太仆寺银我可以想想办法,但是军粮的事难啊,要去山东买粮又要运船出海,这不是一两个月能办成的?就算粮运到了,恐怕于战局也是无济于事了。”
石星闻言沉默半响,然后不情愿地道:“元辅……当初……朝廷有人不是有提过海运之策了?”
王锡爵没有计较石星为何突然说话突然结结巴巴起来,而是问道:“你说得是海漕?”
石星点了点头道:“哎,回禀元辅,实在是难以开这个口,但确实如此。”
王锡爵认真打量石星问道:“那你要仆开这个口呢?”
王锡爵想起了当初在乾清门前与林延潮的对话,当时自己以对方开海漕而媚上之事,很是讥讽了他一番。
难道林宗海布置这海漕之事,还真得如他所言是为了将来海运济朝,而不是谋一己之私。不可能,谁也料想不到朝鲜战事会到这个局面,若是他真的知道,那可真的就是未卜先知了,此事一定是巧合才撞上的。
但现在似乎要化解危局,也只能让石星拉下这个脸来求林延潮了。
“当初你说五十日能够平朝,但现在出现了僵局,也唯有你去办了。仆现在……现在还因京察的事而……”
石星大声道:“元辅,石某不熟怕丢这个面子,只是怕林宗海不肯通融。”
王锡爵摆了摆手道:“当初林宗海宁可与仆翻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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