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有点难为人了。
这又怎么说?
说夜曲不适合孩子弹,也只是从对音乐情感理解的角度来说,并不是说孩子一定弹不了夜曲。
而这个玛祖卡就厉害了,别说孩子了,让大人来弹也不好弹,就是你完全理解了这首作品,都很难把它弹好。
它的难就好比让一个法国人来弹黄河,让一个波兰人来唱京剧。
它其中的音乐韵律实在是极为随性,让我们外国人难以把控。
刚才穆欣还在7号选手演奏玛祖卡的时候给众人讲了一件关于她与玛祖卡的“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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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维也纳的第二年,一天穆欣的教授,还是学院的一位大教授,俄国人。
这位老毛子给穆欣布置了一首玛祖卡,还给穆欣示范了一遍。
一周后,穆欣再次来上课,她发誓她就是按照教授的示范练习的,结果教授听完她的演奏说不对。
教授又亲自给穆欣示范了一次,穆欣一听就傻眼了,上周教授给她释放的时候根本不是这么弹的啊,她有录音笔的!
结果她很委婉地向教授表达了她的疑惑,结果教授只是笑笑让她习惯就好,并对她说:我的波兰老师也是这么教我弹玛祖卡的。
合着这就是玛祖卡呗,随着性子来呗,怎么高兴怎么弹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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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欣还真说对了,对于波兰人,玛祖卡就是这么个玩意。
想怎么弹就怎么弹。
但问题是人家波兰的人血液里就有这个东西,人家再随便弹,万变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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