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绕口,赵清絃的声音不大,却是字正腔圆,不难记住。
“大祭司常用雷咒,虽天生有法力,可常人身体容不下这天降之力,多少会遭受反噬,他发黑的脉络便是例子。我查看过那具尸体,并非死于降雷,肤色如常,故而经脉处的特征清晰能辨。”
赵清絃说得隐晦,不愿点明,澄流却听得出他话中意思,悄悄望向叱裕岚,欲言又止。
“叱姑娘尽管拿着符咒为你父亲正名,我已在符纸注上法力,白符为降法,黄符为落点,施以咒文,相信再无人对你的话有疑。”
话已至此,再是隐晦,叱裕岚也明白她父亲是真遭了不测,兴许一切都是大祭司与右护法合谋取她父亲性命的一个局。
更何况,她又不是真的不懂,从头到尾都只是抱住一丝侥幸,希望父亲逢凶化吉,还能再回来,笑她针法一如以往的没任何进步,却又把她绣的东西珍而重之。
赵清絃不再看她,指了指脚下,向澄流说:“禀西方金,太阴之方。”
澄流悟了,立马接道:“太阴临伤门。”[6]
“知道破阵之法了吧?”赵清絃用骨扇戳了他一记,说:“送叱姑娘出去,快点回来。”
“回来?”
赵清絃嗯了一声,收好骨扇,解释道:“我们从这里走,不等修路了。”
言毕,他就直接跳下暗道去。
***
澄流的声音犹在暗道回响,沐攸宁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掉到正下方的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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