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的去做,不过片刻,连带他身上的衣衫都干爽起来,不由得叹道:“还真厉害!”
赵清絃轻摸她的头,向石棺望去,里面确是积有半掌深的水,他先是洒了点血在棺内,将沾了血的扇骨插回扇子,在石棺的边沿戳了两下,没有动静,转而顺序往几面墙身敲打,最后止步不动。
他扶着下巴,思忖半晌,低喃道:“要不走死门吧。”
“死门?”沐攸宁半懂不懂,直问:“是必死之途?”
“死门多半用以藏起内室,和其他通道都有连接,乱走的话生门也会招来杀机,就像你们刚才随我从生门进,却绕入伤门,这就代表它们之间互通,只要走对路,皆无区别。”
“所以?”
赵清絃回首道:“所以,扶着我。”
沐攸宁以为他是身体不适,依言照行,搀住赵清絃的小臂,却被他拉住手往腰身的方向带去,看起来像是整个人依偎在他怀中。
她轻戳他的腰,调皮道:“小道长很会占便宜嘛。”
赵清絃眨了眨眼,可惜地说:“我倒希望反过来。”
沐攸宁两手回抱,将人搂得更紧,道:“没说不占呀,我又没损失。”
他眉眼一弯,左手掐着雷诀,右手捂住她一侧耳朵,更放肆地将人往怀里压。
“本无路处,借以通行——破!”
赵清絃身量瘦削,沐攸宁靠在他身上,仅有层薄衣的距离。她一侧耳朵被捂住,另一边则紧紧贴在他心胸处,即使他声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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