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国师府。
赵洛衡尚猜不出赵清絃那身伤的来历,沐攸宁却对此了然于心。
酒的“毒性”已深入赵清絃骨髓,法力将源源不绝地闯进他体内,强行撑开全身经脉直至碎裂,再无法留住半点法力为止。
赵清絃自知一旦停止释法,经脉无法撑得太久,这才会把身体改成阵眼,将过盛的法力渡给周翊明,同时以扇骨稳住大阵,确保法阵不会因法力的波动崩坍。
若说咒禁师法力耗尽后会连魂魄都消失殆尽,那么他赌的正是法力散尽后的结果,在经脉破开剎那释出体内所有法力,做回最平凡的赵清絃。
一个没有法力,能如常人那般留下全尸,落入轮回的平凡人。
“还疼?”赵清絃不答反问。
赵洛衡摇首,心不在焉地把问题再问了遍。
赵清絃瞥了他一眼,暗卫里好些人的亲友都被他制成了人彘,倘使醒来就见到他,大概会气得不轻。赵洛衡如此焦急地将他赶走当有这原因存在,便颌首道:“现在去。”
沐攸宁抬脚跟上,赵洛衡在原地望着他们背影逐渐远去,不由想起幼时习武时,赵清絃身边也总有一道身影紧紧追随。
时移世易,澄流不知去向,然赵清絃身旁依旧有人相陪。
他讨厌赵清絃不假,与此同时,却又不期然地为此感到高兴。
赵洛衡把目光落在二人相牵的手,在他们快将离开视线时大声问道:“你为何要随他而来?”
两人已走至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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