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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的伤,她也刻意忽略,没喝灵泉,也忍着没去泡澡。
她有预感,她还会和白悦见面。
她身上的伤口,不仅不会洗,她还会撸起袖子,撩开刘海,凄凄惨惨地回去!
对外人,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对亲人,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如果哭了也不给糖,那抱歉,就当她户口本死绝了吧。
小跑到许芳芳家,送出最后一张肉票,表达了一下答应请客却失约的歉意,并委婉地推拒了后天的践行饭。
趁天还没完全暗下来,白清洛快步返回招待所。
她有遗传性夜盲症,即使换了具身体,她发现自己依旧还是夜盲。
举报白建军那天晚上,她躲在空间里看戏,多少也是因为这个毛病。
“这位女同志,请留步。”
白清洛回过头,走到木质的柜台前,“同志,你是在叫我吗?”
接待员换值了,不是她出门见到的那个男同志。
眼前是个女接待员,看着很温柔。
她笑容友好,声音犹如清风拂面,“半个小时前,有位穿着黑色衣服的高个子男人找您,一米八几,背着个蓝色的包。”
白清洛联想到什么,心下微紧。
她下意识环顾四周,“那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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