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仿佛是活物一般,在冰层下扭曲蠕动,散发着一种邪恶而神秘的气息。
“这些往生咒文,可是你祖先让随军和尚刻下的?”少年猛地掷出手中的玉笛。那玉笛在半空中瞬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竟化作无数冰棱,如同一群呼啸着的夺命暗器,以雷霆万钧之势径直袭向李逸尘的咽喉。这些冰棱闪烁着寒光,冰棱未至,那刺骨的寒气已如利刃般透骨三分,让人如置万年冰窖之中。这一招竟是融合了突厥寒冰掌与中原剑气的奇功,威力堪称恐怖如斯。
千钧一发之际,桃林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凌厉的雁翎刀破风之声。只见一个穿着胡服女子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惊鸿掠水般杀来。她手中的雁翎刀寒光一闪,仿佛一道银色的匹练,以雷霆万钧之势斩向那些冰棱。雁翎刀与冰棱碰撞在一起,瞬间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刺目如芒,周围的冰层纷纷碎裂,化作无数细小的冰片,如雪花般飘散在空中。
“李念慈!你又来坏本少主的好事?!”少年的玉笛已被斩成两段,断口处露出的突厥文字,与她颈间龙纹玉扣上的太宗御笔形成了一种诡异而神秘的呼应。玉扣内侧,赫然刻着“替天行道”四字,正是当年玄武门兵变时太宗亲赐的密令。这四个字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醒目。
“小心!他是凌霄洞主!”李念慈的娇喝混着刀风,在桃林中回荡。李逸尘却在此时看见少年掌心凝结的冰晶里,浮现出玄武门之变时的血月。那血月如同一面魔镜,映照出当年那场惨烈的政变。太宗皇帝将半块剑令刺入他掌心的刹那,眼中闪过的竟是突厥可汗的狠厉。原来当年弑兄夺位的真相,竟是突厥可汗与太宗皇帝之间一场跨越千年的惊天博弈。
此时,长安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战马嘶鸣声。只见远处一金甲纵马如飞般赶来,他的刀锋上还滴着突厥人的鲜血,背上一个古怪的巨大剑刀闸格外醒目,身上的战甲也已多处破损,显然刚经历了一场异常激烈的战斗。
“长安城破!”年轻将领的声音带着哽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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