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向五人。李存勖接住的狼首精核,映着曹夫人在归藏海眼的微笑;鱼玄机的蛇鳞精核,蝶翼上重新浮现出点苍山的药香;林羽的星轨精核,终于不再是冰蟒虚影,而是王昭骂骂咧咧替他包扎的场景;李星云的蟠龙精核,剑刃上的蛇首虚影化作他教王昭编剑穗的手影;而王昭掌心的荧惑精核,幽蓝渐渐退去,只剩纯粹的赤红色——那是沙陀狼崽永远炽热的血。
毒龙祠的冰窟在此时彻底融化。洱海的阳光穿透殿顶,照在剑碎块的九道星痕上,每道都映着他们走过的路:洛阳的雪、苗疆的雾、寒山寺的钟声、点苍山的药香。巫女银冠上的蛇形纹路突然碎裂,露出底下与曹夫人相同的星锚红痣,原来她正是三百年前替姐姐承受蛇鳞血脉的妹妹,在毒龙祠守了十九世,只为等双生血脉学会“渡魔”而非“斩魔”。
“去归藏海眼吧。”她望着五人交叠的背影,声音里带着释然,“冰墙北段的裂隙,藏着烛阴最后一块碎剑,也藏着你们嫂嫂未说完的遗言。”转身时,银冠落地,露出与朵阿娜相同的泪痣,“当年姐姐斩下的不是我的命,是让我在人间学会,哪怕精魄分裂,也要用体温焐热星轨的勇气。”
王昭扶着林羽走出祭坛,发现好友右眼的冰纹已完全退去,龟甲碎片上的精核化作五颗小星子,正绕着中央的星锚旋转。“疼吗?”他指着对方小臂上淡去的蛇鳞纹路。
“疼啊,”林羽轻笑,望着远处归藏海眼方向的霞光,“但比看见你被镜像吞噬时的心疼,轻多了。”他忽然想起姑苏决战后,王昭在他床前守了三天,用荧惑火替他暖龟甲,“火猴子,你的分星璜该换个穗子了,红绳都被毒雾烧卷边了。”
“要你管!”王昭别过脸去,却偷偷摸向腰间——那里系着曹夫人留下的红绳,此刻正与剑碎块的光芒共振。鱼玄机的灵蝶突然围住他,蝶翼上拼出“回家”二字,让他想起点苍山的小木屋,想起巫祝临终前塞给他的那块烤饼,原来最危险的试炼,从来不是冰火毒雾,是在血脉撕裂时,依然愿意为同伴握紧的手。
李逸尘忽然驻足,望着剑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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