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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买。
当明知有一方得到过很多偏爱时,要求绝对公平的对待本就是一种伤害。
薛斐然从货架上多拿了个大得夸张的棒棒糖。
“再加这个吧。”他抬起头,脸上微微露出点笑,轻松非常。
北京时间早上九点,飞机落地。
一路陈熙都躺在薛斐然怀里休息,下机前醒了,两人面面相觑间,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吻来得又急又凶。
少年扶着妹妹的后脑勺,一只手在她腰上摩挲,舌头在少女嘴里横冲直撞地吸,周遭气氛都变得黏糊。
陈熙坐在他腿上,扶着哥哥的肩膀跪起来,少年抬起下巴,脸红红的,扶着她后脑勺的手顺其自然地滑到她的后颈、接着是她的背。
如果时间静止在这一刻,守恒的宇宙此刻也为他们偏心,如果他们相似的面庞不被人所瞧见。
宏观的世界里他们太渺小,微观的世界里他们太模糊。
可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这一刻,最无边无际、最清晰可见的情意在血脉间流淌,所过之处遍布爱情的电流。
若他嘴里缠绕的小舌,手掌下起伏的曲线是罪,那也是只属于他薛斐然一人的。
薛斐然沉浸在幸福的同时,身上的少女没有感同身受。
陈熙把这当做她最后的放纵。她不想再继续。
薛母特意从家里过来接他俩,家里的马伯和薛斐然在原地交接了些行李,薛斐然匆忙拦下了手里的大箱子,而薛母牵着陈熙的手问东问西。
“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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