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问他们清楚没有,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点头。
陈斛本应比她更无动于衷才对,可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屡次打断老师的话。
“你有什么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陈斛淡淡道,“你刚才说了那么多,能够证明的只是你听信了谣言,没有自我判断能力,听风就是雨,否则你应该去惩罚编造事实的人,而不是让我们在这里听你说那么久的废话。”
老师的表情有一瞬间崩塌,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你要是还觉得自己没错,就不用浪费时间跟我聊了。”
“我们走。”
付莘最后怎么被陈斛带出办公室都不记得。
她低头看瞥见陈斛小臂上用力到突起的血管,才明白他是真的动了气。
至于吗?
付莘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陈斛的肩膀。
“真生气啦?”
陈斛终于停下脚步。
此时是上课时间,老师的讲课声环绕走廊。
如果被人揪住他俩单独相处,估计又得有麻烦。
虽然已经麻烦不小了……
“你跟我来。”付莘拽着他的校服袖口,偏离原本回教室的路线,转而到鲜少人会经过的顶层楼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