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对方影响太多,早就分不开。他对我的体贴,就像把我泡在蜜罐里,不是不好,是太无趣了。这太可怕了,我难道要一辈子享受他对我全方位的照顾,同时继续忍受令我不舒服的事情吗,我这么问自己。直到有一天我惊醒过来,我觉得我应该离开。”
这种话她说出来方觉有多无病呻吟,后厨的烘焙机器正在运作,轰轰声环绕在耳边,付莘觉得像把自己放在烤箱里烤。
“付莘,你从小应当是在很幸福的家庭环境下长大。”
“嗯?”
“或者你过去被人保护得很好。”
“何以见得。”
“大部分人结婚是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而从你对爱情的追求和洁癖来看,你需要浪漫和自由。”
付莘愣了下,低着头笑:“是啊,我都学理科了,真是罪恶啊。”
付莘收到临时开组会的消息,急着回去,陈斛叫住她们。
“拿着走。”他用下巴点了下柜台上的拿铁和面包。
付莘说白拿不拿,原萱立刻笑纳了。
次日,运动会如约而至。
付莘昨晚陪一个研究生熬夜跑液相,睡到十点才勉强爬起来,跟着原萱去围观了一下师生接力跑。
没意思,风头又让何聿周出尽,他跑第一棒,最内圈直接超过最外圈十几米,教师组在他带领之下拔得头筹。
付莘听到很多女学生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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