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真能钓。
付莘被撩拨得口干舌燥,假装没看见他通红的耳尖,掰过他的脸,跟他接吻,舌尖舔过他的上颚,吮吸他的唇。
直到有种窒息感出现,付莘发出几声细碎的哼嗯抗议,这在陈斛那里就变成了另一含义,他的手继续游离在付莘脊背上,掰着下颌的手指覆上耳垂,试图让她发出更多磨人的喘息。
断断续续吻了几分钟,陈斛率先抽离,珍惜地帮她盖好衣服,去浴室里放热水洗澡。
等吹干头发,把她塞进被窝里,已经折腾了快一个小时。
关灯前,他说有公务处理要离开峰北几天。
付莘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用枕头盖住耳朵:“磨磨唧唧的,烦死人了。”
陈斛似乎笑了下,然后才关灯离开。
还以为他昨晚会禽兽地跟她做到底,虽然她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还是那句话,身体不会骗人,尤其是能感到殆尽的爱意重新汹涌,没有人能做到无动于衷。
指尖滑动在后背的触感还历历在目,付莘马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想来想去,都要怪酒精。
搞出多少麻烦事,害人呐。
重新回到盛鸣市,付莘居然还有点近乡情怯的意思。
下了高铁,她先去酒店存放行李。
许玲珑丈夫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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