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院子里,就不怕传出个‘私相授受’的名头来!”
“卿儿……”杨拾桑听得他这么说,面上带了几分难堪,“我想见你,别无他法,只得如此……”
她虽是那位殿下的幕僚,可也不是什么宴会都能去。
宋家人与那位殿下交情浅薄,宋晏之生宴又不曾邀请她,她只能趁着此次机会翻墙进来。
宋杬卿被她气笑了:“别无他法?你如此行事置我名声于何地?”
“若是有他人瞧见这一幕,恐怕不出半日,我与你幽会之事便会传出去,我不嫁给你怕是全不了丞相府的名声!”
杨拾桑忙道:“怎么会呢,卿儿,我不会再让人伤害到你的。”
宋杬卿冷嗤一声:“呵,你有什么本事能护住我?你是手握兵权还是官拜高位?”
宋杬卿毫不留情地吐出让杨拾桑愈加难受的话语,她只能生硬地转开话题:“卿儿,你分明亦是重活一世,为何不认我?”
宋杬卿并不搭理她,想着是直接打她一顿扔出去还是怎么着,今天是长姐生辰,他不想将事情闹大。
“卿儿,”杨拾桑直直的看着宋杬卿,眉头紧皱,面露受伤,“你是不是在怪我?”
宋杬卿并不说话,双手环抱于胸,一脸淡漠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