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早就死了。”的回应。
她妈妈开花店,喜欢傍上那些为情人出手大方,气度豪迈的男人,也不知道是谁勾引谁,反正在附近人的嘴里都说她妈妈是个不检点的女人,不要温和地走进那家花店,小心那美杜莎的头颅伪装出的笑靥,哪怕她说她老公“早就死了”。
乐梵愤懑地摔下书包,一言不发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她妈妈过来敲了敲门,“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吃了吗?给你留了菜。”
“你别管我。”乐梵声音都变了。
“梵梵,别这样,妈妈会担心你的。”
“我都说了别管,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她今天抄作业抄得精疲力尽。
“怎么了吗?你今天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告诉妈妈......”
“我没有受委屈!我只是觉得......我感到羞耻!我为你是我的妈妈,感到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羞耻。”乐梵成功打发走了她的妈妈,她背对着门坐在冷冰的地板上,一下子哭得不能自持,胃里翻江倒海,情绪对她拳打脚踢。
乐梵坐在何奕青的前座,因此乐梵的一举一动,何奕青都尽收眼底,但她不至于多么狂热,她只是暂时的,对这个人起了点兴趣,她喜欢矛盾,矛盾带来复杂,复杂给她灵感,灵感就是会成为那些纸上的词和口中的旋律。简而言之,她“就人取材”,她倾向把乐梵当做一个有瑕疵的艺术品,去欣赏、评判、喟叹。客观来看,“我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在心里这样物化自己,以减轻物化她人带来的罪恶感。
乐梵听讲的时候坐得很端正,她的同桌抖腿的时候,她会悄悄把桌子挪开一点,免受牵连。乐梵思索的时候,左手肘会撑在桌上,而用手指捏住自己的耳朵,好像在冥想中等待开悟,乐梵会替何奕青捡起她往前掉落在椅旁的橡皮擦。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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