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谈过恋爱吗?”叶一诺问蔡可宁。
“你猜。”蔡可宁说。
叶一诺刚想说那肯定有,蔡可宁又说了句,谈恋爱太累了。
叶一诺:“你说这话那就是有。”
蔡可宁:“我谈过不是很正常?”
江边微风习习,江水碧绿如绸缎般深不见底,蔡可宁上前靠在石柱边,任风抚摸她的发丝,来来往往有很多散步的老头老太,步伐矫健。蔡可宁问叶一诺,做家教怎么样,累不累?叶一诺说不累,还算轻松。
她给蔡可宁指了指对岸的小区,说就在那儿上课。
蔡可宁反应极快:“那不就我们骨科主任买的?”
叶一诺:“你这辈子跟骨科主任过不去了是吧?”
蔡可宁嬉笑:“对啊,我仇富,我红眼病。”
叶一诺:“笑死。”
第二天早晨,蔡可宁摇摇晃晃从房间出来,还戴着口罩,叶一诺洗漱完走出卫生间,一开始还不明所以。蔡可宁说她头晕,叶一诺问发烧了?体温量了吗?蔡可宁说38度8。
特殊时期发烧,叶一诺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阳了?她走到蔡可宁身边,问:“有别的症状吗?喉咙疼吗?”
蔡可宁点头:“有点。我阳了?难道我阳了?”
叶一诺:“不会吧,明州现在没有阳性。”
蔡可宁表情呆滞:“没准我是第一个。”
“别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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