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嗓子眼上。
助产士在底下帮忙,边顺边说,调整一下呼吸,头已经出来了,再加把劲,再加把劲!而产妇双手紧握床边的围栏,精疲力尽后大声地喘着气,整个人汗涔涔,额边的头发全部湿哒哒黏在脸上。
这样的生产过程过于艰辛,会阴侧切时大家都选择了转头回避。叶一诺想起以前老师在上课时说过,侧切已经无需麻醉,因为生产的痛苦就足以盖过皮肉撕裂之痛了。
上午下班,叶一诺给蔡可宁发消息,说看了产妇分娩,阴影又回来了。
饭点,许多患者包括家属已经围在了电梯前准备去打饭,十二楼人头攒动、层层叠叠。
电梯迟迟不来,依旧停在十五楼打转,叶一诺往上走了一层,想到妇科病区排队。
妇科病区的门外坐着的是她同班同学,一脸愁容。见叶一诺过来,吐槽了句守小门太苦了!
实习生被护士叫来看门也是常事,疫情期间住院病区只允许一位家属进入陪护或看望,且需要查验24小时核酸结果、测量体温及登记身份证号手机号等,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更何况现在云昭市有了阳性,省内各地市来往又频繁,看守小门的工作就更需严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