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都恒温泳池吗你大惊小怪。”
“那我是觉得夏天游泳的比较多嘛,叶一诺你怎么会想到去游泳?”
叶一诺:“就朋友叫我去我就去了。”
对面:“好吧。”
席间,孙迪青说起她在麻醉实习的时候碰到的一个恐怖带教。第一天去麻醉科报道,教秘让她今天就待在5号手术室,她进了手术室坐在一边,另一边的麻醉老师正跟主任打电话,大概是抱怨排班排得太多。挂了电话,那老师把孙迪青叫到跟前,让她给病人做气管插管。她第一天轮麻醉,以前也只在模拟人上插过管,犹豫着说老师我还不会。那老师闻言,冷冷地看她,不屑道,不会?不会你来麻醉干嘛?
“怎么这样啊?”其余人立刻替她打抱不平,“不会不是很正常?万一插坏了怎么办,还不是带教负责。”
孙迪青当时就没说话。带教又问她,你麻醉的?孙迪青摇头,说临床。带教这时也不说话了。
“找你撒气呢。”蔡可宁说。
站在台前的主刀这时插了话,说小柳啊,你得跟这位妹妹道个歉,你跟领导闹不愉快也不能把气撒到别人头上。而且实习的时候不会也是正常的嘛,咱们不也从实习一路过来的?当老师的耐心教就是了。
裘主任这一说,倒快把孙迪青弄哭了。
这位带教倒真跟孙迪青道了歉,后来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找她说话,但毕竟开头闹了不愉快,孙迪青也只是在一问一答。
“确实。”蔡可宁道,“之前听说过好几次,就是麻醉太忙了很多带教脾气不太好,把实习生都骂哭了。”
杨言做惊恐状,问:“这主刀是谁啊人好好。”
“裘骏,肝胆脾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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