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办法,上了酒桌身不由己。嗯,我想过了,以后只能装醉,去卫生间装吐,或者,或者偷偷把酒吐毛巾里。”
“你酒量不错?”
“一般。”蔡可宁手一挥,“但我家都会喝酒,以前夏天,我家吃完饭会喝自己浸的青梅烧酒或者杨梅烧酒,我妈说喝酒能解暑气。”
“所以......”
“所以什么?”蔡可宁转头,看见裴微脸上罕见的促狭笑容。
“所以你以前跟我喝酒两杯就倒,也是装的?”
蔡可宁愣了几秒,她的大脑一下子有点宕机,成了一团软绵绵又热腾腾的浆糊,她搅啊搅,终于把裴微提及的陈年旧事给搅出来了。
“你说什么呢,我没听懂。”
裴微:“真的?”
“忘了。”
“真的忘了吗?”
眼前的路灯折叠出一个个美妙的重影,夜风吹来凉凉的正好,而道路两旁的常青树一年四季都那么枝繁叶茂,街口支起了几个小摊,卖烤肠和烤红薯的,飘着一股淀粉和热油的香气。
蔡可宁捂住耳朵,将脸别到一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她走得偏离了轨道,裴微将她牵回来,顺势就轻轻捏住她的一只耳朵,蔡可宁及时将脸捂住。
“原来,你以前都在骗我呢。”
裴微音量不高,顺着风传到蔡可宁耳朵里正是格外绵软又令人心痒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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