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言而喻。
张啸龙和张啸虎那两个草包加上他们两个更加草包的儿子和十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丁,被我和父亲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得哭爹喊娘。
然后我和父亲就跟两匹饿及的狼一样翻找着值钱的东西,再放了一把火将马车连同一些衣物等东西烧了个干干净净。
“风紧,扯呼!”
父亲用京腔唱了一句,然后我们两人便背着两麻袋“战利品”扬长而去。
第二天就报了官,可是官府和张啸龙张啸虎永远也不会想到这事儿是我那个看起来老实懦弱的父亲和我这个只会花天酒地的浪荡子弟做的。
当天晚上我和父亲因为分赃不均大吵了起来,并在后院约了一架,父亲直接被我给揍趴下,他不服气,又让我和他拼酒,结果我俩同时喝到桌子底下睡到第二天天亮。
“小兔崽子,进了学院可得给我长脸,别玩儿内敛低调那一套,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在里边如果混不成老大的话,就不要回来见我。”
“老家伙,有你这么教育儿子的不,不让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教唆我打架斗殴啊!”
“我就这么教育怎么了,打架斗殴也是一门本事,听说武道学院美女多,你小子也别含糊,该上就上,搞大了肚子你老爹我给你擦屁股。”
“你是全城第一大家族的家族,怎么没看见你去糟践娘家妇女,你是不是那玩意儿不行啊。”
“放屁,那是因为我心里边只装得下你娘一个人。”
这是一对父子喝酒醉之后,在桌子底下醉眼惺忪的一段对话。
这也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喝得最开心的一次酒,和父亲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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