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
“对, 就是那种隔了十七八层,连我自己都算不清辈分的远房亲戚。”
“我依稀记得她的模样。”霍文涛问, “她来找我干什么?”
大霍太太叹气, “昨天我们几个亲戚难得聚一聚, 原本聊得客客气气的,秦婶非要扫兴。”
“她怎么扫兴了?”霍文涛顿了顿,“我想起来了, 秦婶一家是不是特别迷信?”
“对对对。她家但凡遇到点事儿, 永远走的歪门邪路。去年她生病, 不去医院, 反而买了一堆鱼和龟去放生。后来病好了,就到处吹嘘是放生的功德——其实她本就只是普通发烧, 再说她放生的量太大都破坏生态环境了, 居委甚至上门找她理论过,但她充耳不闻啊。
她老公去年做生意失败, 不找找自身原因, 却觉得是店铺风水不好, 找了个什么大师傅在店门口开坛做法, 黄纸撒了一天一夜, 又唱又跳还烧火盆, 居委又上门来让他们别扰民了。”
“后来呢?”霍文涛听得有趣,想着之后告诉桑绮,让她积累素材。
“后来生意继续糟糕,但店铺却意外等来了市政府拆迁,他俩赚了一大笔。这下子,一家人更信邪了。”大霍太太叹气。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来找我干什么?”霍文涛笑了,“我又不会开坛做法。”
大霍太太抿着嘴角,“这事儿,得从头说起。一开始我们几个女人就聊聊家长里短,挺愉快的,可秦婶那张嘴越说越臭……她说……”
“说什么?”
“她说桑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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