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若母,看她的神情,谭淑静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爹他最好面子,你这么久没回来,还不给家传个音讯,他心里可是有气啊。”
许悠然顿时明白过来了:“我这就去请罪。”
谭淑静笑着点了点头。
看她风风火火地跑出去,谭淑静的笑意才一点点消失。
这次应付过去了,那下次呢?
稚鱼何时才能醒呢?
……
外面纷杂的声音急速褪去,等那股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平缓了下来,贺言庭才睁开眼睛。
充斥在眼前的是绿色的液体,然后是绿色液体后,眼眸中写满了好奇的幼年江稚鱼。
贺言庭的眼神骤然柔和下来。
“别乱跑!”
语气说不上多么温和,一个脸色难看的实验员强行把江稚鱼调转了方向:“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去那玩。”
顺着实验员手指的方向,贺言庭看到了熟悉的玩具。
正是先生指给他们看的。
小江稚鱼似乎对这样的态度已经司空见惯,十分顺从地走到旁边,安静地坐了下来,却也不玩玩具,小手杵着脸,看着来去匆匆的研究员们。
贺言庭飘在空中。
“都搬过来了吗?”
贺言庭看到景教授神情冷漠地问着旁人。
“是,都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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