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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了出来,扯下被灌满的套子,亲了亲我的耳朵,真诚地夸奖道:“太棒了,宝贝。”
我强烈怀疑,昨天我搪塞他的“爽到被操哭”正式启发了他某种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
就这样,两个交缠的身体冒着晨起运动的薄汗,用完了最后一个套套,又再用各自的手做了一回,宣告停战,下周见。
本来我难得早起了,给这么一折腾,又成平时周末的作息了。日上三竿才和野男人站在镜子前一起冲澡刷牙。
谁晚走谁退房。我们从不一起走,跟做间谍似的。
我换好衣服,领着包,打算走人。“走那么快,有约吗?”他坐在扶手椅上,一边穿鞋一边问。
“约你个大头鬼。走了。”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我推开门,手却被拉住了,我诧异地回头。
明明拉住人的是他,他倒还目光躲闪起来了。没扣好的衬衫下隐约看得见我刚刚的种种“暴行”。搞得我也不自在,觉得自己欺负良家妇男,不给个交代,提起裙子就要走了。
他支吾个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来。我在思考要问他,“想一起出去玩?”还是“想找地方继续做?”,哪个显得我比较贴心矜持。
“走啊,一起吃早饭、啊不是,午饭。”我强作镇定,故作霸道说道。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屁滚尿流地回去拿包。
留我一个人在酒店走廊只觉得心越来越沉,眼皮快要兜不住廉价的眼泪。不是没看到他抱着我睡觉的样子,不是没看到他见我收拾得快就加快速度,不是不知道他一直迁就我。
也不是没失落过第二天永远看不到他的人。刚刚也不是没胡思乱想过是不是每一次他都会这样抱着我,然后蹑手蹑脚离开去上班。是不是我从来没有失去过他。
我只觉得突然很嫌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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