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清澈明亮的目光扫过他们,清隽的脸上含着清浅的笑,语气漫不经心说道,“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不会因为你们的言语而变化。”
这话落在他们耳中,便是讽刺!
那笑容也碍眼极了,刺痛了他们的双目。
宋笑、松平等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被人如此毫不留情的掀开脸面,照着脸抽,倍觉难堪。
偏偏还不能发作!
谁人都不知这白衣青年是何底细,打不打得过是个问题,不敢轻举妄动。
一旁的楚然见他们明明气的不行,面红耳赤,却硬生生的忍耐着,按捺住了这股怒火,心下也是佩服。当真是能屈能伸,忍常人不能忍。
要是他,被人这么赤、裸、裸嘲讽,早冲上去干他娘的了。
“读心啊……”他有意转移话题,以防白衣青年一个劲的往宋笑、松平等人的痛点上踩,真把他们逼急了事态难以控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