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危险感知总是迅速准确,袁利回头看了眼秦放,提议:“我看他脸上破皮了,带他去楼下药房买点药膏擦擦。”
“你,”周韫指办公室里刚扶起椅子的女人,“麻烦你跑一趟药房,处理外伤的消毒物品和药膏,白总会给你报销。”
女人下意识去看袁利。
“嘉联控股最多的人是白覃,你听她的话还会有错吗?”周韫微微侧身给女人让出些许位置。
袁利给女员工使了个眼神,女人这次倒是没犹豫,去椅子那儿找到自己的包,拿上钱包出去给秦放买药。
周韫听着女人高跟鞋踩踏的声音,从走廊直线传来,声音由近及远,渐渐消失。
周韫倒是没想到公司听袁利话的人挺多,在她明确表示覃控股最多,女员工还是选择听袁利的指示,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一家公司,哪怕是工作室,身为老板约束不了底下员工,就像过去的君王管束不了手握重兵的将军,长此以往,主次不分,很容易出事。
周韫在周家待了这么久,受周伯岑不少熏陶,先前觉得太过管束会让员工不舒服,那时候她所站角度是打工人,此刻把自己置于白覃的位置看待,就能明白周伯岑管理公司的能力确实很好。
袁利不大痛快,碍于周韫和白覃关系,难听的话得三思再说,以自认为委婉的方式对周韫表露不满:“你从融城回来不用忙于工作吗?就算不忙工作都不回家看看吗?”
“还在假期,我会回家看看但不是现在。”周韫不绕弯子,“老袁,别紧张,我不是你们嘉联员工,今天发生的事与我无关。”
公司内部自然不会多嘴跑去白覃那儿说三道四,唯一不可控因素就是眼前这位周家千金,她要是跑去白覃那儿添油加醋,他还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有她口头承诺,袁利不便再多说,旁敲侧击问:“你刚才说晟弘知道豪利窃取我们的成果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周韫缓缓抱起双臂,斜倚门框,和办公室里丧着脸的员工们不同,她更像是手持尚方宝剑,代替白覃盯着他们的一等大员。
她越是不把话说明白,其他人越好奇,明明豪利和晟弘签约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怎么突然晟弘就变了主意。
前段时间豪利的人尾巴快翘到天上了,就差没拿鼻孔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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