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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毅把着他的手臂,并未回答,而是拉着他一直走到码头,指着波澜壮阔的江面,朗声道:“机伯,我欲在此筑就江左第一雄津。届时,君侯扼中流之咽,某据下游之喉,千里江流尽在你我两家掌控,岂不美哉?”
伊籍听他言语之中尽是与刘表合作之意,微微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少君豪情壮志,令人心折!籍亦深以为然。”
严毅扫视玉龙蜿蜒般的江面,一脸沉醉之色,叹道:“大江滔滔,万古如斯。奔流不息,似英雄血性!机伯此来,正是天意,这未来的江左雄津,合该由你赐名,切勿推辞!”
伊籍被他说得心中激昂,一时间竟忘了来此的目的,推辞一番后,沉吟道:“以江为池,以淮为壑。此港踞长江天险,因山立号,不妨冠以金陵二字。”
严毅微微一怔,暗道莫非天意?遂笑道:“机伯高见!此港便以金陵为号。”
当场唤来记室,吩咐道:“即刻命人勒石为记:大汉兴平元年冬,伊籍机伯定名金陵港,以昭后世!”
伊籍听得心痒难耐,笑得合不拢嘴,陪着严毅沿江畔走了一圈,方才想起来意,匆忙问道:“少君当真与袁术订立合约了?”
严毅伸手指了指他,大笑道:“不想连机伯这般明达之士,竟也为流言所惑!实不相瞒,此乃轻敌之策,以使袁公路懈而无备。待其志骄意满、守备松弛之际,我便挥师北上,直取寿春!”
伊籍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笑道:“我岂能不知?只是主命难违,不得不来相询。临行时,吾主特命转达,来年春发之际,愿与君共举义旗,会猎于淮,不知君意若何?”
严毅面不改色心不跳,爽朗应道:“既是君侯相邀,自当遵从。”
伊籍想不到本以为艰巨万分的任务,竟会如此轻易达成,不禁欢喜万分,趁兴问道:“吾主甚为重视南洋通商之事,常言‘舶交海中,不知其数’,不知目下舟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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