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业田赋税较少。
严毅身边随行的乡吏只有陶季一人,便去问他:“可有这回事?”
陶季猛地打了个寒颤,只觉双膝有些发软,不敢有丝毫隐瞒,嗫嚅道:“确确有此类事情,只是卑下不知是否与王涵有关。”
严毅面色骤然一沉,双目寒意凛然,沉声吩咐道:“即刻传召王涵,着其持乡中田契来见!文向,于各里设听讼之台,凡分田不公者,具状以闻,由户曹逐条勘验。”
二十名骑卒齐齐勒转马头,朝乡部驰去,清脆的马蹄声听得陶季心里发颤。此事虽与他无关,但仅凭‘知情不报’四字,就足以让他掉层皮。
有了许稷带头,陆续又有几个里民鼓起勇气站出来告状。
“小人的二十亩赐田,至今尚未领到。日前有乡吏找到小人,声称若小人不肯将田卖给乡中的一家富户,就一直扣着不发给小人。”
“小人斗胆举发禾阳里许康,暗中唆使乡民将田产伪托什长韩牟名下,藉此逃避赋税。那许康每成一契,便索要钱两千,里中谓之&a;#039;过契钱&a;#039;”
严毅听着一桩桩上诉,气得脸色铁青,五指紧握。他省吃俭用,四处筹钱,削减军资,连开拓南洋之事都停了下来,为的正是让治下各地安稳度过这个寒冬。不料那些狗胆包天的硕鼠,居然敢扯他后腿,从他指缝里抢钱。
涉事的韩牟跪在他面前,浑身抖若筛糠,额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卑下糊涂,卑下知错了。那许康只说是里中旧例,卑下实不知触犯律令。卑下立刻将田退还,求少君饶命。”
韩牟是乌程人,从运城之战起,便开始跟随严毅。以他的战功和资历,本不止于什长一职,却因私藏缴获,屡教不改,最终被列入裁军名单。
严毅望着他,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复杂情绪,既有雷霆之怒,又含切肤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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