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一鸟在手,如今刘晔已对他表露出明显的善意,他自然清楚该如何下手。
嘎吱
车轮滚动的轻响传来。
由于车轴装着皮革、弹簧等减震装置,又是在官道上行驶。车厢仅是微微一晃,便恢复如初,平稳地向前驶去,融入阵列之中。
严毅执刘晔之手,殷殷垂询其家世学问,言笑晏晏间尽显亲近之意。时而转顾周瑜,三言两语间亦是温润有礼。
袁涣端坐榻上,如坐针毡。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多余的人,又或是个陪笑的女闾小娘,很是憋屈。
他却不知这是严毅有意为之,正是要借助他这位名士来彰显自己对周刘二人的重视与亲近。
次日上午巳时,大军进入钱塘地界,引来百姓夹道欢呼。
听闻严毅率军归来,越来越多的人从附近乡亭涌来,有的抱着香炉,有的抱着扫帚,还有的端着食盒,将盒内的酒水肉蔬分发给行军中的士卒。
袁涣三人或惊讶、或感慨、或凝重地看着这一幕。
“民以壶浆迎师者,非畏其威,乃怀其德也。”
“士卒不掳掠,市井不惊扰,故父老争献薪粟,童子亦知迎门。今观此军,号令严明,秋毫无犯,民乃以酒肉相馈,是知其非惧刀兵,而诚心悦服矣”
袁涣喃喃低语,感触良多。
去年孟秋时节,袁军攻伐九江而回,他在寿春见过类似的场景。
不过寿春百姓并非自愿,而是受袁术胁迫,不得不出来劳军。
袁涣还记得那天自己劝谏袁术的话:‘夫民安土重迁,不可卒变。易以顺行,难以逆动。今民未知义理,而强驱之,虽得小利,终必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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