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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立一旁的高岱更是听傻眼了,浑然不觉时间流逝,直到一盏油灯因灯油耗尽而熄灭,方才回过神来。
“天色已晚,老师早点休息,弟子改日再来聆听教诲。”
严毅趁机起身告辞,他在这里足足跪坐了一个多时辰,早就想走了。若非盛宪谈兴正浓,执手论道,显出一副欲罢不能之态,他早已开溜。
盛宪恋恋不舍地放他离去,临别之际,又为他拟了两个表字,让他自择。
第一个表字是‘任之’。取孟子‘天将降大任’之意,也有论语‘任重而道远’的劝勉在里面。
第二个表字是‘伯真’,列子汤问云:太初有无,无有无名,一之所起,有一而未形,谓之真。抱朴子云:得真知者不惑于古今。论衡云:真者,固所以受于天也。
盛宪以真字相赠,可见着实有些被严毅的‘先知特性’吓到了。
与造化者俱,游乎至真之境。这个真字,与穿越者何其契合。
两个表字,严毅都挺喜欢,思索一番后,想到自己的穿越者身份,最终还是决定以伯真作为表字。
走出厢房后,一阵夜风吹来,从脖颈钻入,激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突然涌起一个自己越来越像古人的念头,前世留下的印记,仿佛真的只剩下回忆了。
高岱态度友善地将他送出后院。
严毅见他面色忧愁,问道:“孔文,营救令堂之事,可有进展?”
高岱摇了摇头,脸上愁云更浓,声音中含着一丝痛苦:“许贡本已答应放了我母亲,可不知为何,竟又变卦。我正在另谋他策。”
许贡临时变卦,不愿释放高母,和严毅也有几分干系。自从严毅拜师盛宪的消息传出后,许贡对盛宪愈发仇视。再加上前阵子盛宪公然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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