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破风声尖啸,寒光大作,柴刀猛地劈在一棵胳膊粗的树干上,整棵树斜斜倒下,刚好倒向躺在草地上的刘道规。
刘道规一个激灵,连滚带爬的躲过了倒来的树,“呸,我话说的直了些,兄长也用不着恼怒啊。”
刘裕手中柴刀一抖,虎虎生风,“你来。”
别看树干只有胳膊粗,但柴刀也不是什么神兵利器,连砍一天的树,锋口已经卷了。
而且这种山野间生长出来的野树又硬又结,别说一刀,正常状况下没个十几刀根本无法砍断。
关键现在肚子正饿着,有劲儿也使不出来。
接过柴刀,掂了掂,又看了看面前的树,刘道规懒洋洋的劈下,“哚“的一声,木屑纷飞,柴刀入木不及两寸。
“知道为何斩不断吗?”
“肚子饿。”
“能有点出息吗?”
“再有出息,也扛不住一天没吃的。”刘道规实事求是。
这时刘裕的肚子也叫了一声,干笑一声,“我也没吃……”
“兄长心中无女人,出刀自然神!小弟岂能相提并论?”刘道规张口就来了一句。
刘裕睁大眼睛,“你这话跟谁学的……倒是有趣,也有几分道理,你这厮膂力不弱,奈何性子懒散。”
“兄长有此勇力,干脆投军算了。”刘道规岔开话题。
论武勇,刘裕打遍京口无敌手,所以即便老刘家大不如前,也能保住父亲留下的几亩薄田,维持生计。
早几年便有人拉着他去投北府军,混个出身,只是父亲刘翘早死,刘道规多病,二兄刘道怜是个手无缚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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