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形成坐山观虎斗的格局。
黄河以北邬堡皆响应晋军。
谢玄采纳督护闻人奭的建议,筑土坝拦截吕梁之水,树立栅栏,合七埭为同一支流,承接两岸流水,以利于后勤漕运,试图牢牢占据黄河两岸
只要建康朝廷争一口气,全力支持谢玄,凭当时北府军的声势和兵威,就算不能正面击败慕容垂的二十万燕军,也能拖垮新生的燕国……
只不过皇帝和司马道子心思并不在克服神州上,借口刘牢之临漳之败,遂召回北府、西府诸军。
谢玄一去,北方立即反复。
苻丕独木难支,慕容垂无人可制,抓住时机,亲率精锐南下,直指青、兖、徐等中原诸州,兵锋所致,望风而靡,淝水之战后晋室收复的州县,兵不血刃的落入慕容氏之手……
无数将士奋勇厮杀得来的成果,就这么轻易的被抛弃了。
谢玄也自此落下病根。
“都督说笑了,真若克服神州,将置陛下与相王何地?”
屋内顿时传来谢玄自嘲的笑声,“是我……想多了。”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国亦如此,此乃天命,非人力所能改。”
“罢了罢了,前有诸葛武侯、姜伯约,后有祖车骑、桓宣武,北伐大业有几人能成?”
一声苦笑,接着便是剧烈的咳嗽声。
咳嗽平息后,一碗汤药端到谢玄面前,“都督,该吃药了。”
一缕细风窜入屋中,两道人影都跟着摇曳起来。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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