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大手一挥。
“你又要烂赌?”
家中刚有了转机,渡过了难关,他又故态复萌了。
“什么叫烂赌?你说的太难听了些,来都来了,趁这几日手气好,多赢些。”
他赌性一上来,什么都不顾,拉着刘道规就往博坊里面钻。
博戏不止樗蒲一种,还有斗鸡、斗狗、投壶、叶子戏等。
富贵博坊开在闹市,阁楼相连,有二三十间,后院还有斗鸡场、斗狗场,连地面都是青石铺就。
一条红毯铺在木阶上直通二楼雅间,廊道中依稀可见素白屏风,织锦步障,婢女年轻貌美,梳着灵蛇髻,穿鹅黄襦裙,绛唇边点着两点胭脂,走动间腰肢扭动,别有风情。
几个赌汉上前搭讪,人家头也不抬的去了二楼,他们却不敢踩上红毯,只能眼巴巴的望着。
刘道规从未想到京口内城还有这般去处。
“卢、卢、卢!”
“雉、雉!”
“黑雉雉白白,塔,五采!”
“唉——”
“哈哈哈——!”
有人失望,有人欢喜。
刘道规循声望去,偌大的正厅中摆着六七张樗蒲枰台,围满了人,每个人斗聚精会神。
“以咱兄弟的出身,只有敢上桌赌,方才有一条出路。”刘裕继续他那套歪理,也不等刘道规说话,忙不迭的拿钱去换了“矢”,上桌赌钱去了。
刘道规一脸郁闷,只能在旁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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