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头戴平巾帻,紫衫,方面隆额,满脸横肉,眼神威严的扫过众人,冲桓玄拱手道:“拜见南郡公。”
“足下何人?”桓玄扫了一眼,便收回眼神。
“家父刁伯道,家祖北中郎将刁大伦!”此人一上来就报上家门,但就是没报自己的名号。
刁伯道正是刁家家主刁逵,而刁大伦则是刁彝,坐镇京口十余载,刁家成为京口豪族,始作俑者,正是这位北中郎将刁彝。
赌徒们顿时鸦雀无声。
“失敬、失敬,然则,足下是刁家的哪一位?”桓玄一双白白胖胖的大手摩梭着秤上的五木,眼皮都没抬一下。
“在下刁展!南郡公做客京口,何不提前支应一声,好让刁家一尽地主之谊?”
“此行本欲往龙亢,祭奠先祖,洒扫陵墓,路过京口。”
桓氏出身谯郡龙亢,目前还在朝廷的控制之中。
桓玄归乡祭祖,倒也说的过去。
但从江陵至龙亢,从武昌过江入江淮明显更近一些。
不过桓氏现在门第高过刁家,声望也超过刁家,明知是托词,刁展不仅不敢点破,还要奉承一番,“南郡公不忘故土,必得先祖庇佑,他日前程不可限量。”
“承汝惠言。”桓玄一脸倨傲,仿佛不愿与刁家有过多牵扯,冲刘敬宣道:“万寿,不如你我去二楼如何?”
刘敬宣看了一眼刘裕,刁展亲自出马,桓玄不愿帮忙,他也无可奈何。
刘牢之现在也是失势之时,与刁家结怨,对他父子也不利。
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利益上考虑问题。
“寄奴不妨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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