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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道规取来清水洗了一遍,将环首刀放在篝火上烧烫,然后贴在他伤口上了,“哧”的一声,冒出一道白烟,这厮竟然一声不吭,只是眉头皱了几下。
烫了另外一个伤口,再用清洗烤干后的布条缠住。
刘道规检查其他人,一一清洗伤口,包扎。
这年头连饭都吃不上,随便一点儿小伤都能要命。
刘裕是亲兄长,这些人也是手足兄弟。
读书的另外一个好处是心思缜密,知晓做人的道理,这世道最不能辜负的便是人心。
大部分都是轻伤,伤势较重的只有两人,用烧红的刀尖一烫,基本无碍。
对方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又被刘遵先声夺人,吓住了大部分人,孟龙符砸死了一个甲士,其他甲士不敢上来,连刁展都带头逃了,几乎没什么像样的抵抗。
“不是某自夸,若是有甲胄和战马,我一人都能杀个三进三出!几年前北伐,我跟随都督一路杀过黄河,死在手上的胡人不下二十!”
同宗的刘黑罴拍着胸口,向众人吹嘘往事。
这年头从人名就能看出出身,叫“黑罴”,自然是庶族,但也能看出他的豪勇,面如锅底,身同黑塔,满脸横肉。
其他人也被他勾起了兴致,纷纷吹嘘起来。
半个时辰后,孟龙符押着刘新之返回。
众人的吹嘘戛然而止,眼神中仿佛藏着刀子,要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眼见气氛不对,刘新之先叫起屈来,“阿规,我正追寻刁展,为何捉我回来?”
“我看你是去天师道通风报信,来谋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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