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袤的泗水流域,很难形成威慑力。
一旦被燕军骑兵咬上,反而有倾覆之危。
现在的问题是,在泗水两岸的平原地区,步卒的机动能力太差,处于严重的弱势。
“那可如何是好?”刘遵挠了挠后脑勺。
“熬!”刘道规心平气和。
身为主将,本就要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心性。
慕容隆成名已久,燕军兵力众多,能与他们形成对峙,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王元德道:“不如大张旗鼓,邀燕军渡河决战,慕容隆若来,我军可一股灭之,若是不来,则消耗燕军士气。”
“可!”刘道规点头同意。
泗水东岸的工事一点都不比西岸差,仅后面的这座坞堡,就能让燕军望而却步。
而慕容隆不渡河,燕军士气肯定会受到影响。
两军对峙,任何一丝微小的优势都至关重要。
“不就是骂人吗?我熟!”刘遵嘿嘿一笑。
“那就看你本事了。”
刘道规和王元德相视莞尔。
过不多时,刘遵领着百余甲士踏上泗桥。
桥面狭窄,仅供四人并肩而行,石柱早已斑驳,无数岁月风吹雨打,留下了细细的裂纹,反而赋予了它特有的沧桑感。
“慕容小儿听着,汝家男为苻坚之娈童,女为暖床之侍婢,姐弟共侍一夫,恩宠似海,为何转头背叛旧主苻坚?”
刘遵这张破嘴仿佛开过光一样,一开口就直奔着慕容家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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