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规扶起斥候,检查他们伤势,还好,有皮甲防护,没伤到要害。
过不多时,西面的斥候返回,同样带着箭伤,“参军,东面亦有索虏游骑,我们中了埋伏,损失十一个兄弟……”
刘道规眉头一皱。
身旁的檀道济道:“斥候皆军中精锐,对方能留下十一人,看来早有准备。”
高珣道:“瑕丘易守难攻,万一我军久攻不下,便会面临元城、任城的夹击,不可不防。”
“我之所以按兵不动,就是等着他们来夹击,咱们以逸待劳,围城打援,传令,斥候不必哨探,所有将士休整。”
任城是泗水的重要节点,燕军不可能不来支援。
等所有人退去,各忙各的,檀道济特意找了上来,“参军,我军背水结营,万一索虏袭来,只怕有倾覆之厄,不如攻下西南面的高丘,居高临下,万无一失。”
“如果索虏截断水源,我们这一万人马岂不成了街亭之战中的马谡?我若不背水结营,索虏怎会出来与我军一战?”
“参军这是故意示敌以弱?”
“这是其一,其二,背水结营,将士必有死志,才会悍不畏死,与索虏决战,其三,别忘了我们还有水军!”
刘道规不算置之死地,己方有水军,对方没有,这就是最大的优势。
真扛不住燕军,二十多艘漕船横在河面上,便是一道浮桥。
征虏中军自幼生活在长江边,比起浩浩荡荡的长江,泗水温和太多,水性好的人,直接可以游到对岸去。
更何况刘道规渡河的时候,还准备了四五百条木筏,都集中在水寨里面。
“参军英明。”檀道济满脸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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