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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过去陈墨也没想明白,直到见到了范天命,也与对方聊过之后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公冶宏宇看来,云崖就是一个可有可无,随时可以牺牲的人。
他的目的从来都不是眼前这位,而是如今已经半人半树化的农天纵!
“虽然过程是曲折的,但结果总是好的,不是吗?”陈墨安慰道。
然而,云崖却摇了摇头:“就在消息传到我耳中之前,我还觉得是自己天命之子,成为国君之后,就是靠着信仰之力,不断突破,最终成就大乘,甚至渡劫飞升。可现在……这国君之位,我坐得不安啊!”
“有什么不安的?公冶宏宇都已经死了。”
“真的死了吗?他还会不会留有后手?公冶寒有没有想法……甚至于,若真有上界,那前几任飞升的国君,他们会怎么想?公冶一族还有后人在的情况下,国君之位落入了旁人的手中?还不是名正言顺的!这我哪里坐的住啊!”
云崖言辞急切。
很明显,这些日子他被这件事所困扰,也想了很多。
如果真的是公冶宏宇传给他的,那他这位置便坐得名正言顺,没问题。
可如果真有后手?
恐怕结果……
陈墨仔细听来,甚至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
尤其是前几任国君的存在……吴池国国君之位,可能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坐得了的!
也难怪,范天命这老家伙会这么快退出了。
“那你想怎么办?将国君之位再让给公冶寒?”陈墨反问道。
只见云崖点点头:“我确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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